HP 阅读未来*续貂 83
83. 国王十字车站-3
不得不佩服金斯莱的淡定，他完全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朗读者，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读出的是什么内容。哈利看了看身边茫然的沉浸在故事里的罗恩，认命的叹了一口气，又转过头看看不在状态的卢娜，突然想到女生一眼看透真相的本质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，说不定她一早就知道了。
金斯莱继续读道：
【“哦，我有过一点顾虑，但我用空洞的话语安慰我的良知。一切都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，所造成的任何伤害都能给巫师界带来一百倍的好处。我内心深处是否知道盖勒特。格林德沃是怎样一个人呢？我想我是知道的，但我睁只眼闭只眼。只要我们的计划能够实现，我所有的梦想都会成真。”
“而我们计划的核心，就是死亡圣器！它们令他多么痴迷，令我们两个人多么痴迷啊！永不会输的魔杖，能使我们获得权力的武器！复活石——对他来说意味着阴尸的大军，但我假装并不知道！对我来说，我承认，它意味着我父母的起死回生，减轻我肩负的所有责任。”
“还有隐形衣……不知怎么，我们始终没怎么谈论隐形衣，哈利。我们俩不用隐形衣就能把自己隐藏得很好。当然啦，隐形衣的真正魔力在于它不仅可以保护和遮蔽主人，还可以用来保护和遮蔽别人。当时我想，如果我们能找到它，或许可以用它来隐藏阿利安娜，不过我们对隐形衣的兴趣仅仅因为它是三要素之一，根据传说，同时拥有三样东西的人便是死亡的真正征服者，我们理解这意思就是‘不可战胜’。”
“不可战胜的死亡征服者，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！两个月如痴如醉，满脑子残酷的梦想，忽视了家里仅剩的两个需要我照顾的人。”
“后来……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现实以我那位性格粗暴、没有文化，但却优秀得多的弟弟的面貌出现了。我不愿意听他冲我叫嚷的那些实话。我不想听说我被一个虚弱的、很不稳定的妹妹拖累着，不能前去寻找圣器。”
“争吵上升为决斗。格林德沃失去了控制。他性格里的那种东西——我其实一直有所感觉，却总是假装没发现的那种东西，此刻突然可怕地爆发出来。阿利安娜……在我母亲那么精心呵护和照料之后……倒在地上死了。”】
格林德沃在椅子上猛地晃动了一下，撞出了一阵闷响，他紧闭眼睛隐忍着巨大的痛苦，任谁都能看出他深深的悔恨。罗恩目光呆泄的看着他，哈利不得不频频照顾，以防他的目光太过暴露。
【邓布利多轻轻吸了口气，开始动情地哭了起来。】
哈利鼻头酸涩，他似乎听到赫敏和韦斯莱夫人哽咽的声音。若是以前，大家绝对会为邓布利多的痛哭而不可置信，但是现在听到这些沉重的过往，大家也都感同身受的沉默了。麦格教授和卢平都在深深的叹息，小天狼星隐隐的偷看格林德沃。
格林德沃紧紧抿了抿嘴唇，沙哑的说：“阿尔……我，我很……”他闭了嘴，因为邓布利多抬眼看了他，锐利的蓝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，哈利接受到这种复杂的情绪，一时半会理不清楚思路。唯一可以肯定的，邓布利多教授大概又占了上风。
赫敏纠结的看着两个人，十指交叉。德拉科头低低的，但是眼睛使劲的抬起看着他们。坐在格林德沃身边的纳威受到他的气场影响，不安的往金斯莱方向移动了一下。
【哈利伸出手，还好，他发现自己能碰到对方。他紧紧地抓住邓布利多的胳膊，老人慢慢地控制住了自己。
“后来，格林德沃逃跑了，这是除了我谁都能料到的。他消失了，带着他争权夺利的计划，他虐待麻瓜的阴谋，还有他寻找死亡圣器的梦想，而我曾经在这些梦想上鼓励和帮助过他。他逃走了，我留下来埋葬我的妹妹，学着在负罪感和极度悲伤中打发日子，那是我耻辱的代价。”】
格林德沃的下巴动着，哈利猜他在使劲的磨后槽牙。麦格教授淡淡的看了一眼他，穆迪的魔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，分不清是因为他对邓布利多的罗曼史不感兴趣，还是因为无法忍受对方是格林德沃。
邓布利多又闭上眼睛，哈利完全可以理解，任谁一次又一次被迫重温痛苦的记忆都不会心情好，他现在只祈求这一段快点过去。
【“许多年过去了。我听到了一些关于他的传言。据说他弄到了一根威力无比的魔杖。那个时候，魔法部部长的职位摆在我的面前，不止一次，而是多次。我当然拒绝了。我已经知道不能把权力交给我。”
“可是你比福吉和斯克林杰要好，好得多！”哈利大声说。
“是吗？”邓布利多语气沉重地说，“我可没有这么肯定。我年轻气盛时候的表现就证明了权力是我的弱点、我的诱惑。说来奇怪，哈利，也许最适合掌握权力的是那些从不钻营权术的人，就像你一样，被迫担任领袖的角色，在情势所逼之下穿上战袍，结果自己很惊讶地发现居然穿得很好。”
“而我待在霍格沃茨更安全些，我认为我是个好教师——”
“你是最好的——”
“——你很善良，哈利。在我忙于培养年轻巫师的时候，格林德沃召集了一支军队。人们说他怕我，也许是吧，但我认为我更怕他。”
“哦，不是怕死，”邓布利多回答哈利询问的目光，“不是怕他用魔法对我的加害。我知道我们势均力敌，或许我还略胜一筹。我害怕的是真相。你明白吗，我一直不知道在那场可怕的混战中，究竟是谁发了那个杀死我妹妹的咒语。你大概会说我是懦夫，你是对的。哈利，我从心底里最害怕的是得知是我造成了她的死亡，不仅是由于我的狂傲和愚蠢，而且还是我朝她发出了那致命的一击。”】
韦斯莱夫人发出一声叹息，这真是让人焦虑。
“会吗，不是索命咒才会杀死人吗，邓布利多教授绝对不会用索命咒的，不是吗？”罗恩低声对哈利说。
“身体虚弱的人，一个强大的恶咒也会致命。”赫敏悲伤地说。
哈利抿抿嘴，难得的在魔法技术上有了思路，“不是还有闪回咒和检验伤口的……”
“大概不敢吧，怕得到最恐惧的答案。”卢娜轻轻的说，哈利突然住口了，但愿邓布利多没听到他们的对话。
【“我想他是知道的，我想他知道我害怕什么。我拖延着不见他，直到最后，我再不露面就太可耻了。人们在惨死，他似乎不可阻挡，我必须尽我的力量。”
“唉，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。决斗我胜利了。我赢得了那根魔杖。”
又是沉默。哈利没有问邓布利多是否弄清是谁击毙了阿利安娜。他不希望知道，更不希望邓布利多不得不告诉他。他终于知道了邓布利多对面厄里斯魔镜时会看见什么，知道了邓布利多为什么那样理解魔镜对哈利的吸引力。】
“羊毛袜，有代表亲情的意思。”赫敏轻柔的说，“邓布利多教授说的一直是实话，哈利。”
哈利真的在认真的考虑以后圣诞节要不要送邓布利多一双羊毛袜，又突然想起，这么多年了似乎他都没有给邓布利多送过圣诞礼物。
“你说的很妙，妈妈大概会织羊毛袜给他……”罗恩随口说了一句，被赫敏捅了一下子。
【他们默默地坐了很久，身后那个生命的呜咽声几乎不再使哈利分神了。
最后，哈利说：“格林德沃试图阻止伏地魔追寻那根魔杖。他撒谎了，你知道，谎称他从没得到过它。”
邓布利多点点头，垂眼望着膝头，泪水仍然在他的弯鼻子上闪闪发亮。
“听说他晚年独自被关在纽蒙迦德牢房里时流露出了悔恨。我希望这是真的。我希望他能感受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恐怖和可耻。也许，他对伏地魔撒谎就是想弥补……想阻止伏地魔拿到圣器……”
“……或者不让他闯进你的坟墓？”哈利插言道，邓布利多擦了擦眼睛。】
罗恩呆呆的转头看着哈利：“你是认真的？”
哈利被噎了一下，立马闭紧了嘴巴，大家纷纷转过头来看哈利，带着奇异的神色。小天狼星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贼兮兮的笑容，卢平好笑的看着哈利，唐克斯的头发竟然变成了泡泡粉。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看着他，似乎有些一言难尽，德拉科好像在咽口水。
纳威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竖起了大拇指，麦格教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，让哈利一度以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。
噗嗤。
有人笑出了声，原来是弗雷德和乔治，紧接着是赫敏，哈利从她憋笑憋得通红的脸上看出了干的不错的字样，一瞬间重燃了信心。
“我觉得我是认真的。”哈利眨着碧绿的眼睛，力图无辜的看着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。
这下所有刚刚在憋笑的人都发出了嗤嗤的笑声。
小天狼星咧开了嘴，冲邓布利多大大咧咧说道：“你看，教授，哈利确实是认真的。”
赫敏整个人都像那种散发着粉红气泡的少女，目光亮晶晶的看着对面的两个百岁老人。
“咳，”邓布利多轻轻的咳嗽了一声，所有人立刻转过去盯着他，格林德沃似乎对于邓布利多的态度有些恼火，“谢谢你，哈利。”说完还冲他眨了眨眼睛。
格林德沃冲哈利挑挑眉毛，又阴恻恻的看向邓布利多，“在你知道一切之后是打算对我无视到底吗？”
邓布利多淡淡的说：“谁也没有无视你，盖勒特。你好好的坐在这里，加入我们的阅读，并且可以随意发言。”
格林德沃身子前倾：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！”
哈利觉得自己正在涉足一场家庭纠纷，他不确定旁观这一幕是否合适，但是在座有人明显认为不是很合适——
金斯莱在邓布利多沉默的缝隙间，接着读道：
【又是短暂的沉默，然后哈利说：“你试着用过复活石？”
邓布利多点了点头。
“那么多年之后，我终于发现它埋在冈特家的荒宅里——这是我最渴望得到的圣器，不过年轻时我要它是因为别的原因——我昏了头，哈利。我忘记了它已经是一个魂器，忘记了那戒指上肯定带有魔咒。我把它拿了起来，把它戴在了手上，那一瞬间，我以为自己就要见到阿利安娜、我的母亲、我的父亲，告诉他们我心里有多么多么悔恨……”
“我真是个傻瓜，哈利。那么多年之后，我竟然毫无长进。我根本不配同时拥有全部的死亡圣器，这已多次得到证实，而这是最后一次证明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哈利说，“那是很自然的呀！你想再次见到他们，那有什么不对呢？”
“也许一百万人中间有一人可以同时拥有全部圣器，哈利。我只适合拥有其中最微不足道、最没有特色的。我适合拥有老魔杖，而且不能夸耀它，也不能用它杀人。我可以驯服它，使用它，因为我拿它不是为了索取，而是为了拯救别人。”
“而隐形衣，我拿它完全出于无谓的好奇心，所以它对我不可能像对你那样管用，你是它真正的主人。对那块石头，我是想把那些长眠者硬拽回来，而不是像你那样，帮助自己实现自我牺牲。你才真正有资格拥有圣器。”】
一片静默。
唐克斯响亮的抽泣了一声，她显然被感动坏了。众人纷纷露出了诸如原来如此，意想不到的钦佩目光。哈利本人还晕晕乎乎的，他感受到一个暖洋洋的太阳在他的心中，十分烫贴。那些委屈和不快一扫而光了，他突然理解了邓布利多所有的良苦用心，除了震撼还是震撼。赫敏红了眼眶，她现在理解了魔法的奇妙，它不仅仅是咒语和理论的堆砌，还是意念和灵魂的较量。
“所以，”罗恩咽了咽口水，“哈利现在是死神的主人了？”
“不是，那还不是我。”哈利赶紧纠正他，并不断提醒自己他离那个强大，冷静、意志坚强的哈利还有多大的差距。
“所谓‘死神的主人’只是一个指代”，赫敏说道，“它实际上说的应当是战胜死亡的意志和精神。”
“总结的非常到位，格兰杰小姐”，邓布利多赞同的点头说道：“我早就说过，爱的力量，比任何魔法都要危险、强大。”
金斯莱读道：
【邓布利多拍拍哈利的手，哈利抬头看着老人，脸上露出了笑容。他忍不住。现在他还怎么能生邓布利多的气呢？
“你为什么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？”
邓布利多的笑容在颤抖。
“我恐怕是想用格兰杰小姐来牵制你，哈利。我担心你发热的头脑会支配你善良的心。你很像我一样在错误的时候、为了错误的理由攫取圣器。在你拿到它们时，我希望你能安全地拥有它们。你才是死亡的真正征服者，因为真正的征服者绝不会试图逃离死神。他会欣然接受必死的命运，并知道活人的世界里有着比死亡更加糟糕得多的事情。”】
哈利点点头，“您的做法是有用的”，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赫敏，“如果没有赫敏和罗恩，我很可能会走更多的弯路。”
小天狼星耸耸肩，“邓布利多总有他的安排。”
卢平不满的捅了一下小天狼星，哈利猜测他想到了被邓布利多拘在格里莫广场的几个月，但是为了小天狼星的安全，他现在开始赞同邓布利多了。
【 “伏地魔始终不知道圣器吗？”
“我认为是的，因为他没有认出复活石，而是把它变成了一个魂器。不过，即使他知道它们，哈利，除了第一件，他恐怕对别的都不感兴趣。他会认为自己不需要隐形衣，至于复活石，他想唤回哪位死者呢？他惧怕死者。他不懂得爱。”
“那你料到他会寻找那根魔杖？”
“自从你的魔杖在小汉格顿的墓地里击败了伏地魔的，我就相信他会这么做。起初，他担心你是凭着出色的技艺征服了他。后来他绑架了奥利凡德，发现了孪生杖芯的存在。他以为这就说明了一切。可是，借来的魔杖依然不是你的对手！伏地魔没有问问自己，你身上有什么素质使你的魔杖变得这么强大，你具备什么他所没有的天赋，而是想当然地去找那根魔杖，那根传说中打败天下无敌手的魔杖。他被老魔杖所困扰，如同他被你所困扰一样。他相信老魔杖会消除他最后的弱点，使他变得真正不可战胜。可怜的西弗勒斯……”
“既然你安排让斯内普把你杀死，你是打算让他得到老魔杖的，是吗？”
“我承认我有这样的意图，”邓布利多说，“然而事与愿违啊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啊，”哈利说，“在这一点上没有实现。”】
卢平眯上了眼睛，“所以，还有这一层安排吗？”
弗雷德说道：“就算是真的被斯内普教授得到了老魔杖又有什么用？伏地魔不就是因为老魔杖才……”
乔治翻了一个白眼：“这谁知道呢？”
“我很难预料我死后事情的准确走向”，邓布利多眨眨眼，“但是不得不说，顺其自然挺好的，你们看现在不就是最好的安排吗？”
格林德沃兴致颇高的应和了一声，麦格教授略有嫌弃的把目光移开，对现在的局面表示没眼看。
【他们身后的生命在抽动、呻吟，哈利和邓布利多一言不发地坐了很长时间，比前几次的沉默还要长。最后，就像雪花轻轻飘荡一样，哈利慢慢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。
“我必须回去，是吗？”
“这由你决定。”
“我可以选择？”
“是的，”邓布利多微笑地看着他，“你说我们在国王十字车站，不是吗？我想，如果你决定不再回去，你可以……比如说……登上一列火车。”
“它会把我带到哪儿呢？”
“往前。”邓布利多简单地说。】
“什么意思？”小天狼星警惕的说，“我以为哈利根本没事？”
纳威说道：“按照他们的对话来看，这取决于哈利自己的选择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哈利选择往前走他就死了？”罗恩高声喊道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卢娜淡淡的说。
乔治说道：“别犯傻罗恩，谁会没事找死？”
“我当然——”哈利被大家盯的有些惊悚，“我当然——”
“会回去的。”金斯莱说，他接着读道：
【又是沉默。
“伏地魔拿到了老魔杖。”
“不错。伏地魔拿着老魔杖。”
“但你希望我回去？”
“我想，”邓布利多说，“如果你选择回去，有可能他就永远完蛋了。我不能保证。但我知道，哈利，你没有他那么害怕回到这里。”
哈利又看了一眼远处椅子底下阴影里那个颤抖、抽泣的红兮兮的东西。
“不要怜悯死者，哈利。怜悯活人，最重要的是，怜悯那些生活中没有爱的人。你回去可以保证少一些灵魂遭到残害，少一些家庭妻离子散。如果你觉得这是个很有价值的目标，那我们就暂时告别吧。”】
“你们的语气像是在开一个茶话会。”韦斯莱夫人感叹道。
“当然，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和谐的气氛了，感觉过了一个世纪。”唐克斯说道，“我突然想到，我好想已经死了。”
“别这样说，尼法朵拉”，麦格教授说道，“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去纠正这些错误。”
【哈利点点头，叹了口气。离开这个地方不会像步入禁林那样艰难，但这里温暖、宁静、明亮，而他知道他要回去面对痛苦，面对丧失更多亲人的恐惧。他站起身，邓布利多也站了起来，他们久久地凝视着对方。
“告诉我最后一点，”哈利说，“这是真事吗？还是发生在我脑子里的事？”
邓布利多笑微微地看着他，虽然明亮的雾气再次降落，使他的身影变得模糊了，但他的声音却那样响亮有力地传到了哈利耳朵里。
“当然是发生在你脑子里的事，哈利，但为什么那就意味着不是真的呢？”】
金斯莱放下石板，“这章结束了。”
众人叹了一口气，很快又紧张了起来。
“哈利要回去了！”小天狼星叫道。
穆迪粗声粗气的说：“是的，但是情况对他很不友好。”
哈利心一凉，他醒来之后将要独自面对所有的食死徒，以及——伏地魔本人。
纳威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，回过神来发现邓布利多在看他，立刻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。
“我想孩子们都累坏了，”邓布利多说道，他环视阅读厅，“不如我们把最激动人心的部分留在明天在读？因为我有种预感我们很快就回去了，鉴于我们来到这里时的危急情况，我觉得我们要保持一个最好的状态去面对他。”
“所以好好睡一觉是有必要的”，金斯莱总结道。
卢平和小天狼星把几个不情不愿的学生赶了回去，哈利和罗恩对视一眼，走回了身后的门。临走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格林德沃。
“你觉得我们回去之后会发生什么？”罗恩问道。
哈利收回目光，“不知道，但是就像邓布利多说的，一切都会有最好的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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